花仲穆 文學部落

乾妹，只是乾妹妹







記得嗎？

學生時代的人們，總會認和自己比較好的朋友。

認乾妹、乾姐、乾哥、乾弟..等諸如此類的稱號。










應該不陌生吧，當張震嶽創作這首歌的時候，引起很大的爭議。

於是..乾妹成為不單純的代號。

很多人都總會用各種理由，去接近..或用各種方式，來引起對方的注意。


於是，朋友們都認為追女孩子最好的方法就是..認她當乾妹妹，近而走進對方的世界。

然後，了解對方的一切。










有這樣不單純的例子嗎？有，至少在我身旁的例子就不曾少過。

當越接近越瞭解她的時候，便會找時間表白。

運氣好的人，就直接當成男女朋友。

而運氣不好的人，弄的不好則直接弄的彼此見面都很尷尬。

甚至是永遠都不再聯絡。











扯遠了，話說到自己，我也有一個乾妹。

在我眼中的她..和別人的乾妹一樣，都是獨一無二的。

說這樣，大家很簡單並很容易的就能聯想到，她很漂亮。

嗯，不諱言，她的確是很漂亮，是那種讓別人會眼睛為之一亮的那種。





我對她也很有好感..真的，說沒有那是騙人的。

不過，要說起我有任何企圖的話，那可就是天大的冤枉了。

認識她的日子，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誇張的是我們還同班。

這奇怪嗎？不..我很肯定的說不。

很多乾哥、乾妹都是這樣的，都一樣同班。

是這樣嗎？我有很多機會，接近她，了解她。

是..我曾經是這樣的，總會盡量在她的面前，表現我好的一面。

也因為這樣，極力否認對她沒有企圖的我，在朋友的眼中，總是沒有說服力。









說實在的，我覺得那沒什麼，每個人都有一個想呵護，疼愛的人吧。

那種感覺一定就是男女朋友嗎？

不一定吧，因為在家裡身為么子的我，就一直很想要這樣的感覺。

很奇怪嗎？嗯..我承認，但我有一點可以澄清。

那就是我身邊的女孩子也從來沒有少過。





寶真姓曹，該怎麼形容她呢？

很難，真的很難。

在我有限的認知字句裡，並沒有很貼切的文字，可以去形容這樣的她。

唯一可以說的是，她，長的很可愛，看起來很乾淨。

讓人一眼望去就有一種很溫柔的感覺。

不過..她也不是全班最漂亮的那種。

個性也一般，雖說是稍嫌平淡了點，但..比起一般的女孩。

我很直接的就能查覺她的單純。




















她很笨..做事老是笨手笨腳，很迷糊的樣子。

但如果有機會看到她認真的樣子時，那就真的很不一樣。

會讓人覺得她很特別。
















她也很關心我，常常都會在上課時，傳來一張小小的，關心的紙條。

像我上次睡覺的時候就是，或者是我有什麼事情發生，心情不好的時候都會。

彷彿一切的一切都逃不過她的眼睛。





















想問我每次收到紙條的感覺嗎？

我都會覺得很窩心，感覺上暖暖的，輕輕的。

因為我知道有一雙眼睛關心著我。

然後，同樣的我也都會回紙條給她。








我曾聽她說過，她曾經很喜歡一個男孩子。

當然，我對她沒有什麼興趣，自然而然對她的感情世界也就極少去接觸。

所以，對她過去的感情，也可以說是一無所知。

比較深刻好記的就是，那男的常會打她的頭，引起她的注意。

於是..很自然的，我也會常打她的頭。


耶，這樣讀者又誤會了吧，不稍說，我朋友也都會誤會，當然，這也包括她的朋友。

大家都會質疑我是用同樣的手法追她？喔..不，我想說真的不是。










我只是想給她一種熟悉的感覺罷了，因為我很拙於表達。

所以我只能選擇同樣的方式去關心她。

這不一樣嗎？絕對不一樣。

通常我打她頭的時候，都只是打招呼罷了，其他的一律通通都沒有。

然，這也是我和她之間唯一可以交流的語言。








平時的我，是根本就和她沒有交集的。

要知道，在男女合班的群體生活裡，男女生的交友圈子是分的很清楚的。

其實要接觸也可以啦，但..沒有必要的情形之下，我通常選擇不。

因為我們之間太多的閒言閒語了，我不要這樣，更不要她這樣。

說真的，我從來就不知道她想什麼，例如是我打她頭時，她是什麼感覺。

是認為我沒有禮貌嗎？還是她也同樣誤會了。

誤會我喜歡她，對她有企圖，甚至是連認她當乾妹妹都是策略之一？

這些我都不知道，但我總是能看見她的嘴邊，永遠是掛著一絲微笑。













她到底有沒有想過呀，可能沒有，這是我最直接的答案。

原因無它..我說過她很單純的，單純到很多事，都能笑一笑讓它過去。

這也就是我認為她獨一無二的地方。











說過了，我和寶真之間，有過太多的言語了。

朋友也都曾不止一次的公開叫我追求她，還說什麼她對我有好感。

呿，這些我不知道嗎？她當然對我有好感啦，不然還當什麼乾兄妹呢？

只是我一再強調過，兩種好感是不一樣的。

打個奇怪的比喻好了。










她就像是我的一塊最珍貴的餅乾。

再怎麼樣餓都不會想吃，都不會想碰的那種。

　因為我吃不起..而且吃掉就沒有了。

或許，她並不是最好吃的，也不是我愛吃的，也不是最漂亮的，更不是最貴的。

但..我認為她就是最珍貴的不行嗎？


如果我吃了，那世界上就再也沒有了最珍貴的餅乾，那還有什麼意思。

更何況其他餅乾有很多，這樣懂嗎？













好笑嗎？這個比喻真的很好笑，不過我想不出更貼切的形容詞了。

就這樣，我總是拒絕，並笑著跟我同學說，我根本就沒有喜歡過她。

然後，往往我那些豬朋狗友都會投來鄙視的眼光。














不過，我同學也曾問過另外一個問題，我如果追她，機會是多少？

我都會笑著回答，想都沒有想過好不好。

但心裡，真的沒有想過嗎？說沒有是騙人的。

老實說，機會不大，真的，而我也不會白癡到用這個去破壞我們之間的交情。

那..她呢？她的同學有沒有問過她，還是她有沒有想過，這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說過了，平時的我和她是沒有什麼交集的，偶爾就是上上BBS聊聊吧。

不過那也很少，少到不能再少。

但日子一久..我發現，我們之間的感覺，很特別。












彷彿是不管隔了多久交情都不會變淡似的。

只要有了交集，那感覺都就會通通回來。

真的，那不需要任何的解釋，更不需要任何文字上或者言語上的交流。

原因就是，我們之間很淡..很純，還有我們是兄妹，彼此關心對方這樣罷了。






還記得那一天的上課。

寶真從教室的前方，用電腦打過來訊息。

「哥..」

「怎麼了？」

　我都總是這麼淡的回應，平時我是很少找她聊的。

「我..交男朋友了耶：ｐ。」

　看她把這樣的秘密告訴我的同時，我的心裡泛起了很多的想法。

我知道她很開心，我也很替她開心。

但..得知的那瞬間，我嘴巴在笑，鍵盤在笑，但..心卻有種很落寞的感覺。

　彷彿是無底洞一般，一直沉，一直沉。

這在那時候，我很老實的問自己了，因為我自己也覺得很奇怪。















我 喜 歡 她 嗎 ？













只是一閃而過，或許帶著些許的不確定吧。

但最起碼那另一邊的不確定我不想承認。

我不喜歡她的，我的感覺只是很莫名其妙，那..好像是..。

請原諒我又要用不恰當的比喻了。

好像是，自己本來擁有的最重要的東西，被搶走了一樣。

而那種搶走的感覺，就好像是她永遠不會再看我一眼一樣。

當然，這個比喻又過頭了。

因為寶真從來就不屬於我，而我心裡也很明白，她不會不理我的。

然後，很快的在幾秒鐘過後，回歸平靜，我選擇了我該作的，祝福。









時間一久後，朋友們心裡的認知早已經根深蒂固了，那無法改變。

而我也沒有白癡到，很無聊的到處跟別人說，寶真有了男朋友。

於是大家很久沒有提過了，因為我和寶真表面沒有交集的原故。

我身邊的朋友便沒有提了。

















最近，我常看到寶真笑的很開心..寫過來的紙條也很開心，顯然是過的很幸福。

我們之間，從來都沒有變過，模式一樣，對話一樣，只是我不再打她的頭了。

因為我覺得她長大了，身為哥哥的我也替她高興，那種感覺，很窩心、很安慰。

這就是我的乾妹妹，很單純。

我的乾妹，只是乾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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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這只是一個感覺，僅獻給我最疼愛的乾妹。

她真的很幸福，希望她永遠這樣。




　 平靜，不代表不為妳動心。

因為我把妳放入最深處了。